從健保看台灣,近貧台灣

  如果財政只靠漲價來遏止虧損,那麼管理與監督體系也無須存在與否了,今日人民並非完全反對健保漲價,然而我們需要的是更有憑據的方針來面對健保的虧損,在台灣居大不易的我們,十多年未調整的薪資,年年起漲的物價油價,每年遞減的利息,生活已過著近貧的人越來越多,小老百姓的我們需要的是一份工作,安定的生活,在大家可以承擔的情況下,也願意讓健保或者稅務單位提高其應有的徵收收入,然真實情況卻不於此,外勞取代了大都數的勞力產業,一些科技與勞力產業都透過官商、仲介引入外勞,然真的台灣人不願意去勞力工作嗎?此情況為何勞工單位都不管?健保的藥品黑洞,是否有人為的哄抬或者利益相互的問題?為何都不見健保單位審查?再者其他各縣市政府積欠的健保費用為何無法歸還?那當年度各縣市所屬公司所繳納的健保費用,到底挪用去哪了?為何都不查呢?政府是否知道其實很多小企業公司的員工,勞保的6%提撥都是勞工薪資扣繳的?
  小老百姓的我們要的不多,只是想安穩安定的過日子,有口飯吃就夠了。




參考引述:

健保調漲 不能說的祕密

  • 2010-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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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中國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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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裕彬】

插圖/YUSHA

插圖/YUSHA

     健保費率調漲拍板定案,衛生署長楊志良也繼續留任。然而,健保的財務問題就此解決了嗎?我們不妨看看每回健保調漲,就引來的全民開講,及其背後「不能說的祕密」。

     其一曰:北高兩市先把健保欠債還清再說!富有的直轄市賴債,確實可謂租稅不正義的典型。但是從一開始,健保局如果真的是「社會」保險的獨立機關,老早可以使出撒手鐧,暫時凍結欠款地方政府的健保業務 ,讓欠款的地方政府自己面對納保民眾的政治壓力。但是健保局先前雖然掛著獨立法人的外衣,實質上只是個接受層層節制的小衙門。既然是小衙門,衛生署要想從地方政府口袋再把錢給掏出來,就像要從狗嘴巴裡頭掏出骨頭一樣困難。

     其二曰:先解決藥價黑洞再說!光是健保局在專利藥品的定價部分,無論健保局想要採取什麼霹靂手段去壓低核定價格,包括從而減少藥價差的空間,都會引來美國官方的嚴重關切,更別說還有世界貿易組織新一輪對於「政府採購」項目的規範所進行的談判。只要健保局是官方組織,就逃不了這個政治宿命。而回歸體制面觀察,由於缺乏真正的利害相關人進行評估節制,健保局平常應對各種社團、民代的遊說時,都盡可能的滿足各方請求,給付範圍兼容並蓄。

     健保費率如何調整,技術上要考慮的因素是很複雜。在支出面,我國人口老化情況日趨嚴肅,而健保局核定服務涵蓋品項時又缺乏節制。當費率調整僵固時,除了靠全體納保人薪資總額自然上漲來增加保費收入,就只能依靠總額支付制度的手段,以浮動點值打折支付醫療服務的方式,將給付範圍大開方便之門所造成的財務風險,推給醫療服務提供者「自行吸收」。其具體成果是二○○三~二○○六間的全年度結算近乎收支兩平。不過到了○七及○八大選年前後兩年各虧損一四○億元。

     財務窟窿在全球金融海嘯、勞動市場情況惡化下持續擴大,越發不是單用浮動點值逼迫醫療服務提供者分攤財務風險所能簡單擺平。○九年三月開始,保費收入開始大幅衰退、全年保費收入成長停滯,但是當年醫療支出卻又較○八年持續成長二五四億元, 總計○九年的單年虧損一舉暴衝到三二三億元。展望我國就業市場,保費收入成長情況依然不容樂觀。

     失業問題嚴重、平均薪資下滑造成保費收入成長停滯,是馬政府難以說出口的痛,當然不好拿它當作費率調整的理由。況且以此為理由,勞動市場情況萬一有所回溫,豈不自找麻煩騎虎難下。但是尤其說不出口的理由其實是,馬政府必須兌現○八年選舉時,為了爭取醫界支持而承諾要「逐年調高醫藥衛生支出至GDP的七.五%」的政治支票。

     回顧健保開辦到現在,官方既要規避財政責任、又要實質控制,硬是假社會保險之名,弄出一套非官非民、亦官亦民的機關。全民健保長期被官方掌控而失去發展出「民間自主決策」、「促成社會連帶」機制的可能,最後所有爭端還是只能回到政治場域用比嗓門賽腕力解決。

     撇開人口老化等醫療需求增長理由不談,政府如果想以擴大內需作為發展醫療產業的政策基調,從而兌現政治支票,那麼自己也應該一定程度負起財務責任。中央政府既然都可以補貼北市,那麼由政府總預算撥補因政府決策而生的財務窟窿就更具正當性。再說,這樣比起「家戶總所得健康特別捐」的二代拔鵝毛方式,也來得簡單、有效率、避免個人資料外洩、符合所得重分配正義,不是嗎?

     問題是,一旦執政者事情關己、財務責任上身,還會履行醫藥衛生支出「逐年調高至GDP七.五%」的承諾嗎?這才是當今健保虧損費率上揚時「不能說的祕密」。

     (作者為長庚大學醫務管理學系助理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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